编辑:星空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9-16 15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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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楚清洲少年夫妻,情深义重。

最相爱的时候,他单枪匹马冲进山寨,背起我硬杀出一条生路。

我为他跳进冰川,落下终生寒症。

可极寒末日来临,他念叨得最多的反而是寡嫂:

「***孤身一人不知道会不会怕。」

「***柔弱,最后一份豌豆糕还是先给她。」

「***体虚,你的棉被再挪一床给她。」

我抱着单薄的被子枯坐一夜,没等到楚清洲回来。

直到郎中劝我准备身后事,我求到了想要报答恩情的新帝面前:

「上京太冷了,我想回江南和爹娘合葬。」

......

豌豆糕出锅的时候,楚清洲推门而入。

「晚然你有心了,***刚才就念着这口豌豆糕,她看到一定欢喜。」

冷风灌了进来,我毫无防备。

喉咙一阵瘙痒,紧接着是止也止不住的咳嗽。

「清洲,门,关门!」我用尽力气,他却护着豌豆糕后退数步,语气埋怨。

「你小心些咳,别脏了豌豆糕,这可是要给***吃的。」

我猛地抬头,眼尾泛红,眼眶湿润,目光对上的瞬间,楚清洲身体一僵。

「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怕***出事。」

「你也知道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去世的,是我对不起***,凡事总要多为她着想。」

他叹了口气,先是把豌豆糕放得远远的,然后解下披风,系在我身上。

「这样好多了吗?这天越来越冷了,怎么也不多穿点?」

这样的极寒天气已经持续半月有余,连去过宁古塔的人都挨不住,前前后后冻死了不少人。

可他心疼萧素月,昨日要走我的棉衣,今日要走我的披风,连隔壁婶子指明要送我的汤婆子,都被他悄悄拿走。

他说我御寒的衣物多,少几件也不碍事,又说明日就上街去给我买新的。

可明日复明日,我等了半个月,只看到箱笼里的冬衣越来越少,新的棉衣披风始终不见踪影。

如今他怕是忘了,竟也说得出这样的话。

「你何时给我买冬衣?」

我静静看他,从眉到眼,再到唇,仔细寻找从前那个舍不得我受一丁点委屈,甚至单枪匹马闯进匪窝救我,不惜落下重伤的楚清洲。

我不知道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,还是楚清洲自觉心虚,他挪开视线,摸了摸鼻子。

同我解释冬衣难买,要我再等等。

我轻笑出声,捏紧身上的墨蓝披风,「我等不了了,要不你把我的衣服还来,要不你的冬衣给我?」

楚清洲答应得很干脆。

可他不曾注意到,此时我身上的披风拖了地,沾了水,沉甸甸不说,还冷。

不合身的冬衣,又怎么能挺过这漫长末日。

见我没说话,他松了口气,重新端起灶台上的豌豆糕。

「再等就要凉了,我先给***送去。」

擦肩而过时,我拽住他的腰带。

那枚我不曾见过的荷包忽然晃荡,上面的平安纹样绣得蹩脚,却刺痛了我的眼。

「我什么时候说过豌豆糕是给她的?」

小说《极寒末日来临,相公抱走了我最后一床棉被给寡嫂》 1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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