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谬的寒意瞬间爬满脊椎。
“看什么看?”
她猛地松开我的头发,转而用手背拍打着我的脸颊,啪啪作响,
“怎么?不是说皓然是你亲弟弟吗,”
她另一只手,掐住了我的脖子,虽然没用力到窒息,但那掌控的威胁意味十足,
“怎么他今天去赛车场了你都不知道?真是笑死。”
她站起身,居高临下,对门口喊:“黄毛!进来!”
门开了,黄毛探进头,看到地上的我,嘿嘿一笑。
“这男的不老实,帮他清醒清醒。”
许莉莉甩了甩手腕,走到一旁拿起一个健身用的牛筋泡沫轴,在手里掂了掂,
“把门看好。”
“好嘞莉莉姐!”
黄毛兴奋地关上门,但留了一条缝,一只眼睛贴在门缝往里看。
许莉莉转回来,蹲下,用泡沫轴粗糙的表面抬起我的下巴。
“刚才那是利息。”
她笑容残忍,
“现在,咱们正式算算账。三十二万,要么立刻打电话叫人送钱来。”
她顿了顿,泡沫轴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滑,抵在喉结上。
“要么……”
她眼中闪烁着恶毒又兴奋的光芒。
“我先收点‘定金’。”
3
“定金?”
我强忍胃部的痉挛和喉咙的灼痛,
“你敢动我一下,我保证,皓然知道后,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吓唬我?”
许莉莉嗤笑,泡沫轴往下压了压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