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头皮逃出食堂,途中不知被谁故意撞了几回,肩膀火辣辣得疼。
我没像前世一样去队尾碰运气。
前世为了羞辱我这种“好孩子”,垫底的那帮男生即便吃不完,也会把菜都倒光。
还往我脸上吐痰,满足心底龌龊的胜负欲。
我也没有脑袋一热去找老师帮忙,那根本是自取其辱。
前世错误选项排除后,最有用的选择就剩去宿舍了。
梁超伟恰巧跟我同寝,他以社恐为由拉了厚厚的床帘。
日夜闭着,三令五申不许任何人掀开。
有次我笔滚到他床下,弯腰去捡时被发现,他以为我想去拉床帘,脸都青了。
疯了似的扯开我,不由分说指着鼻子就骂,还当着其他舍友的面说我破坏他隐私。
动静太大,宿管老师来了才勉强平息。
前世只觉得他是因为从小家贫,有些自卑敏感,所以赔礼道歉后也没多想。
现在细琢磨,饭卡清零正好是在床帘事件的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