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星空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05 10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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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子搭我的车去超市,面对八千块的账单,她说:“嫂子,你先付一下,我手机没带。

”我对她说:“东西太多,你在这儿等我一下,我先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。

”她得意地嗯了一声。我转身一脚油门窜回家!01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,

屏幕上“老公”两个字像一道催命符。我摁下接听键,开了免提,将手机丢在沙发另一头。

张浩的咆哮声瞬间刺破了屋内的死寂。“林晚!你发什么疯?

你为什么把我妹一个人丢在超市?!”他的声音那么大,带着电流的杂音,

像是要穿透我的耳膜,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。**在沙发上,

目光落在天花板一角细微的蛛网上,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。“我没有丢下她。

”“她让我去付钱,我说东西太多,去开车,她同意了。”“我开车,回家,仅此而已。

”每一个字,我都说得清晰无比。电话那头是短暂的窒息,随即是更猛烈的爆发。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!她一个女孩子,没带手机没带钱,你怎么能把她扔在那儿?

你让她怎么办?”“命令我立刻回去!接上她!把那八千块钱付了!然后给她道歉!”道歉?

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,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。“张浩,她是成年人了,

不是三岁小孩。”“她有手有脚,可以自己想办法,比如,

找超市的工作人员借个电话打给你,让你去当她的英雄。”“至于付钱,我没这个义务。

还有,道歉,她不配。”说完,我没等他再次咆哮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世界清静了。

可这份清静没有维持超过三分钟。手机再次响起,这次是婆婆。

我盯着屏幕上“婆婆”两个字,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我任由它响着,一声又一声,

尖锐又执着,像极了她本人。终于,**停了。我以为能喘口气,可手机屏幕一亮,

一条条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。来自我们那个所谓的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群聊。张莉,

我的好小姑子,正在群里疯狂地@我。“嫂子,你什么意思啊?把我一个人丢在超市好玩吗?

”“我都快被收银员当成吃霸王餐的了,你知不知道我多丢脸!”“哥!你管管你老婆!

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!”紧接着,是婆婆的语音条,我没有点开,

光是看到那长度超过三十秒的红色气泡,就能想象到里面包含了多少污言秽语。

无非是那些陈词滥调。不孝。恶毒。没良心。欺负她女儿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,

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席卷全身。我仿佛能透过屏幕,看到张莉那张得意又委屈的脸,

看到婆婆那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表情,

也看到张浩那夹在中间、只会让我“大度”的为难面孔。这些年,这样的场景重复了太多次。

我的香水,刚买回来,张莉过来一趟,说“嫂子,借我喷一下”,然后就顺走了,

再也没见过。我的项链,我生日时自己买给自己的礼物,她看见了,眼睛放光,“嫂子,

真好看,我明天有个聚会,借我戴戴呗?”一借,又是杳无音信。我问张浩,

张浩总是那句话,“哎呀,她就是喜欢,你当嫂子的,让着她点不行吗?一条项链而已,

我再给你买。”可他从来没给我买过。我新买的车,周末想和朋友去郊外散散心,

走到楼下却发现车不见了。打电话问张浩,他才支支吾吾地说,

“小莉和他男朋友要去邻市玩,我把车钥匙给她了,忘了跟你说。”忘了?

我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,所有的好心情都化为乌有,只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忘了。

最让我无法忍受的,是我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。我皮肤敏感,用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,

价格不菲。可张莉每次来,都像是进了自家后花园,毫不客气地拿起来就用,

一挤就是一大坨,看得我心都在滴血。我跟她说过,这些不适合她。她撇撇嘴,

“嫂子你真小气,这么贵的东西,不就是让家人一起用的吗?”我向张浩抱怨,

他反而觉得我小题大做。“她用点怎么了?你是我老婆,我妹用你点东西,不是天经地义吗?

”天经地义。就是这四个字,像一把把钝刀,在我心上反复切割。我的东西,

凭什么是她天经地义可以享用的?我的钱,凭什么要为她的虚荣和贪婪买单?今天在超市,

看着她毫不手软地将一瓶又一瓶上千块的***、一袋又一袋昂贵的进口零食丢进购物车时,

我心里最后那根名为“忍耐”的弦,终于崩断了。八千块。

那是我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才能攒下的钱。她凭什么觉得,只要她张张嘴,我就该乖乖奉上?

就凭她是张浩的妹妹?就凭我嫁给了张浩,就活该成为他们全家的提款机和免费保姆?

手机屏幕又亮了,还是婆婆的电话。我拿起手机,没有犹豫,直接关机。

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。我将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,看着窗外一点点暗下来的天色,

感受不到解脱的快意,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失望。这段婚姻,这段关系,

就像这间被夜色吞噬的屋子,早已暗无天日。02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,

紧接着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张浩回来了,带着一身的怒火和寒气。

他把车钥匙狠狠砸在玄关的柜子上,发出刺耳的撞击声。“林晚!”他冲到我面前,

居高临下地瞪着我,眼睛里布满血丝,那张我曾经觉得英俊的脸,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。

“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?敢挂我电话,还敢关机!”我抬起眼皮,平静地看着他,

“如果你回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些,那你可以继续了。”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就为了一点钱,你至于吗?你把小莉一个人丢在超市,她被人指指点点,

哭着给我打电话,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?”“你这人心怎么这么歹毒,这么小气!”歹毒?

小气?这两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,像两根烧红的铁钉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我笑了,

笑得有些发抖。“张浩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“难道不是吗?”他毫不退让,

“那是我亲妹妹!从小我就让着她,护着她!你作为我老婆,作为她嫂子,对她好一点,

不是应该的吗?”“应该的?”我重复着这三个字,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。我站起身,

走到书房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,然后回到他面前,

将本子“啪”地一声拍在茶几上。灰尘在灯光下飞扬。“你睁大眼睛看看,这是不是应该的!

”张浩愣了一下,狐疑地拿起那个笔记本。那是我专门用来记账的本子。里面,一笔一笔,

清清楚楚,记录了从我嫁过来的这三年里,

张莉以各种名目从我这里、从这个家里拿走的每一分钱,每一件东西。“结婚第二个月,

张莉说看上一件大衣,三千二百元,张浩转账。”“婚后半年,张莉换手机,

找我‘借’了五千元,至今未还。”“去年我生日,你送我的那条手链,第二天被她拿去戴,

再也没见过,价值四千八。”“她男朋友过生日,开走我的车去自驾游,刮花了车门,

维修费一千六,不了了之。”“……”一页又一页。日期,事由,金额,物品价值。我念着,

声音越来越冷,手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。每一笔记载,都是一道刻在我心上的伤疤。

张浩的脸色随着我念出的内容,从愤怒,到震惊,再到无法掩饰的难堪。他快速地翻着本子,

越往后翻,手抖得越厉害。最后一页,我用红色的笔,写下了一个总计金额。

“五万三千七百元。”我看着他苍白的脸,

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还不包括她从家里顺走的那些零食、化妆品,

以及她每次来蹭吃蹭喝的饭钱。”“张浩,三年来,五万三舍七百元。

这是你嘴里说的‘一点钱’吗?”他彻底说不出话了,嘴唇哆嗦着,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

整个客厅里,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。我以为,这些铁一般的事实,足以让他清醒。

我以为,他至少会对我有愧疚。可是我错了。良久的沉默后,他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挣扎,

嘴里吐出的话却再次将我打入冰窖。“……可……可那都是一家人啊。”他声音很低,

像是在为自己辩解,也像是在说服我。“她是我妹妹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……算得这么清楚,

是不是太伤感情了?”伤感情?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。原来在他眼里,我三年的付出和委屈,

都抵不过他一句轻飘飘的“一家人”,都比不上他那可笑的兄妹情。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

这个我爱了多年,决定托付一生的男人,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他。“好,

说得好。”我点点头,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张浩,既然你觉得她这么可怜,

你们兄妹情深,我这个外人不好说什么。”“那从今天开始,我们把话说清楚。

”“你的工资,拿去补贴你亲爱的妹妹,我绝无二话。你想给她买车买房,我都支持。

”“但是,我的钱,我婚前的财产,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每一分,都和你们张家,

和**妹张莉,再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“你听懂了吗?”我的声音不大,

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,钉进他耳朵里。他震惊地看着我,仿佛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林晚,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要分得这么清吗?我们是夫妻!”“夫妻?

”我冷笑出声,“在你心里,有过把我当成和你平等的妻子吗?

在你为了**妹对我咆哮的时候,在你认为我为她付出是天经地义的时候,

你把我们当成夫妻了吗?”“张浩,我们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伙伴,而我,

是你找来给你家扶贫的冤大头!”“你!”他被我的话彻底激怒,脸色涨得通红,
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“对,我就是不可理喻!”我也吼了出来,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,

在这一刻彻底决堤,“我受够了!我受够了当你们家的提款机!

我受够了你那套‘她是**妹’的说辞!我受够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!

”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。没有温情,没有退让,只有互相的指责和伤害。

最后,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卧室,从里面反锁了门。**在门板上,

听着他在外面愤怒的踱步声和粗重的喘息,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
这是我们第一次分房睡。我知道,这扇门隔开的,不仅仅是两个房间,

更是两颗已经渐行渐见远的心。03第二天一早,我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出卧室。

张浩已经不在家了,客厅里一片狼藉,还残留着昨晚争吵的硝烟味。我没有心情收拾,

机械地洗漱,换好衣服,准备去上班。刚打开门,就看到两尊门神堵在门口。婆婆,

和她身后的张莉。婆婆一脸怒容,看到我,那双三角眼立刻竖了起来。张莉则低着头,

肩膀微微耸动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“林晚!你还知道开门啊!

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躲一辈子呢!”婆婆的声音尖利刻薄,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。

“你安的什么心?把我女儿一个人扔在超市!她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担待得起吗?

你这个当嫂子的,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?我们张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!

”**在门框上,冷冷地看着她表演。“妈,第一,张莉二十六了,不是六岁,她丢不了。

”“第二,我不是她的监护人,没义务照顾她。”“第三,您要是觉得娶我倒了霉,

现在就可以让您儿子跟我去办离婚,我绝不耽误你们家另寻高就。”我的话让婆婆瞬间噎住,

她大概没想到,一向温顺的我,会如此直接地顶撞她。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

指着我的手都开始发抖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一旁的张莉见状,立刻开始她的表演。她抬起头,

眼睛红得像兔子,眼泪说来就来,扑簌簌地往下掉。

“嫂子……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……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……昨天我一个人在超市,

收银员和旁边的人都看着我,我真的……我真的没脸见人了……”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,

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。“我就是想买点东西,想着我们是一家人,你先帮我付一下,

回头我再给你……谁知道你会直接开车就走……我……”我看着她,内心毫无波澜,

甚至有点想笑。回头给我?她哪一次“借”走的东西和钱,是回头给过的?“张莉,

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。”我打断她,“你昨天在超市拿了些什么,总价值多少,

你心里没数吗?八千块,你跟我说‘回头给你’?你用什么给我?

你那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吗?”张莉的哭声一滞,脸上闪过慌乱和恼怒。

“我……”“你什么?”我步步紧逼,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的人民币是大风刮来的?

你是不是觉得,我嫁给你哥,就活该被你敲骨吸髓?”“我没有!”她尖叫起来,

像是被踩到了尾巴。婆婆眼看女儿落了下风,立刻战斗力爆表,一**坐在地上,

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。“哎哟!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,

娶了媳逼忘了娘啊!现在连儿媳妇都敢骑在婆婆头上作威作福了啊!”“我这把老骨头,

不活了!今天我就死在你家门口,让街坊四邻都看看,你这个恶毒的媳妇是怎么逼死婆婆的!

”她一边嚎,一边用眼角偷偷瞥我,观察我的反应。这套“一哭二闹三上吊”的把戏,

过去三年里我见了无数次。每一次,张浩都会手忙脚乱地去扶她,

然后反过来指责我“不懂事”、“不孝顺”。可今天,张浩不在。而我,

也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会委曲求全的林晚了。我没有去扶她,甚至没有动容。

我只是冷静地拿出手机,对准地上撒泼打滚的婆婆,和一旁假惺惺抹眼泪的张莉,

按下了录像键。“妈,您继续。”我声音平稳地说道,“您嗓门大点,哭得再惨一点,

把邻居都叫出来才好。正好也让大家看看,您二位是怎么一大早堵在我家门口,一个撒泼,

一个演戏的。”我的举动让婆(和张莉都愣住了。婆婆的哭嚎声卡在喉咙里,

上不去也下不来,表情滑稽又可笑。张莉更是忘了哭,惊愕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,

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。就在这时,电梯门开了,张浩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他大概是接到了他妈的电话,急匆匆赶回来的。看到家门口这片狼藉,

和他妈坐在地上的样子,他立刻冲了过来。“林晚!你在干什么!赶紧把你妈扶起来!

”他对我低吼道。我没有动,只是举着手机,镜头对准了他。“张浩,你回来了,正好。

”“你看看你妈,再看看**。”“现在,你来告诉我,你还要我怎么做?

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她们,把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双手奉上,她们才满意?

”张浩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母亲,看着哭花了妆的妹妹,

又看看一脸冷漠、举着手机录像的我,一时间手足无措。他脸上满是焦灼和为难,

嘴里还是那套和稀泥的说辞。“好了好了,都别闹了!有话好好说!妈,您先起来!小莉,

你也别哭了!”“林晚,你也真是的,把手机放下,多大点事,闹成这样像什么话!

”像什么话?我看着他,看着这个只会让我“算了”的男人,心中最后一点期待,

也彻底化为了灰烬。我默默地关掉了录像,收起手机。“张浩,你来处理吧。”我转身回屋,

关上了门。我不想再看这场闹剧,也不想再听他任何一句辩解。这个家,这个男人,

已经让我失望透顶。04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门外的吵闹声、劝解声、哭泣声交织在一起,

像一出荒诞的戏剧。我充耳不闻。过了不知道多久,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。我打开手机,

发现自己被婆婆移出了那个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群聊。紧接着,

我的手机开始被各种亲戚的电话和信息轰炸。无一例外,全是来指责我的。“小晚啊,

我是你三姑,我可听你妈说了,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小姑子呢?都是一家人,别那么计较。

”“林晚,我是你大伯。你婆婆都气病了,你这个做儿媳的,太不懂事了!

”“听说你把你小姑子扔超市了?还把你婆婆气得坐在地上哭?你也太不像话了!

赶紧去道个歉!”婆婆和张莉的“公关”速度快得惊人。在她们的嘴里,

我成了一个虐待小姑子、不孝顺婆婆、搅得家宅不宁的恶毒媳妇。所有的亲戚,

不问青红皂白,只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,就都站到了道德的制高点上,对我口诛笔伐。

我看着那些指责的短信,感受着手机另一端传来的巨大恶意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
这就是我的家人,这就是张浩的家人。他们像一群嗜血的蚂蟥,

恨不得将我所有的血肉都吸食干净,还要反过来说我长得丑陋。愤怒吗?当然。委屈吗?

早已麻木。我没有去跟他们任何一个人争辩。因为我知道,

跟一群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的人解释,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、最徒劳的事情。

我只是默默地打开电脑,开始整理证据。昨天在门口录下的,婆婆撒泼、张莉假哭的视频。

我那个记录了三年账目的笔记本,我一页一页地拍了照。还有以前,

张莉厚着脸皮找我“借”钱,那些至今未还的聊天记录截图。我将这些视频、照片和截图,

分门别类地整理好。然后,我从通讯录里,

找到了几个在家族里还算德高望重、明事理的长辈的联系方式。大伯,他是个退休教师,

为人还算公正。四叔,张浩的亲叔叔,跟我公公关系最好,以前也曾提点过婆婆不要太偏心。

还有嫁在外地的姑妈,她自己也是当婆婆的人,或许更能理解我的处境。

我没有在任何群里散播这些东西,那太难看,也正中了张莉她们的下怀,

会变成一场无休止的骂战。我选择了一种更安静,也更精准的方式。我将整理好的所有证据,

打包成一个文件,分别私发给了这三位长辈。我没有附带任何煽动性或者抱怨的文字。

只写了一句平铺直叙的话。“大伯/四叔/姑妈,您好。关于最近家里的一些事,我想,

您或许应该看看事情的全部经过。这是我作为晚辈,能拿出的所有事实。公道自在人心。

”发送完毕。我合上电脑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。或许,

他们也会像其他人一样,站在张浩他们那边,指责我这个“外人”用心险恶,

竟然还留着这些证据。或许,他们会保持沉默,明哲保身。也或许,他们会站出来,

说一句公道话。无论结果如何,这都是我能做的全部了。我不是来博取同情的,

我只是要撕开那层“家和万事兴”的虚伪面纱,让他们看清楚,到底是谁,

在破坏这个家的安宁。我坐在窗边,看着楼下人来人往。一瞬间,

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。在这个城市,我举目无亲。我以为嫁给张浩,就有了一个家。

可到头来,我却发现自己像一个闯入别人领地的外来者,被围攻,被驱逐,

连呼吸都带着被排斥的冰冷。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是大伯发来的回信。只有两个字。“收到。

”我的心,也随着这两个字,沉了下去。看来,是我高估了所谓的“公道”。05周末,

家族聚餐。这是张家的惯例,每个月一次,雷打不动。往常,我都是那个在厨房里忙前忙后,

张罗一桌子菜的人。而今天,我穿了一身得体的连衣裙,化了精致的淡妆,像个客人一样,

准时出现在了酒店包厢里。我到的时候,大部分亲戚都到了,正围着婆婆和张莉嘘寒问暖。

婆婆靠在椅子上,有气无力地哼哼着,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。张莉则坐在她身边,

殷勤地给她捶背倒水,眼圈还是红的,活像一朵受尽风雨摧残的小白花。看到我进来,

包厢里的喧闹声瞬间小了下去。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,带着审视,带着指责,

也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。我视若无睹,径直走到张浩身边坐下。张浩看了我一眼,

眼神复杂,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闭上了嘴。这几天,我们之间的冷战达到了顶峰。

他睡在书房,我睡在卧室,一个屋檐下,却形同陌路。“哟,我们的大忙人终于来了。

”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。是二婶,婆婆的忠实拥护者。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,

“还以为你忙得连自家人都不认了呢。”我没理她,自顾自地倒了杯水。张莉幽幽地开口了,

声音不大,但足以让全桌人都听到。“嫂子,你能来真是太好了。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,

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呢。”她顿了顿,拿起桌上的果汁,站了起来。“嫂子,前几天是我不对,

我不该让你帮我付钱。这杯果汁我敬你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,好不好?我们毕竟是一家人。

”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示了弱,又占领了道德高地。如果我喝了,

就代表我接受了她的“道歉”,之前的一切都得翻篇。如果我不喝,就是我不识大体,

得理不饶人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等着看我如何应对。张浩也在桌子底下,

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,示意我息事宁人。我看着张莉那张写满了“委屈”和“真诚”的脸,

以及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意,突然觉得很没意思。我没有去接那杯果汁。

我慢慢地站起身,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“家人”。“既然小姑子提到了‘一家人’,

那我也想当着所有家人的面,把话说清楚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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