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反应青涩而真实，与孔明雁熟练的迎合截然不同，反而更激起苏鹏的怜惜与欲望。

“可以吗?”在最后一步前，苏鹏哑着嗓子问。

凌雪霜没有回答，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，然后轻轻点了点头。

当他们真正融合在一起时，凌雪霜疼得蹙起了眉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。

苏鹏愣住了，他没想到——

“我和钟国平结婚三年，他从来不肯碰我，”凌雪霜看穿了他的疑惑，苦笑着解释，“他说我太无趣，像条死鱼。”

苏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

他低下头，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，动作变得极尽轻柔……

情到浓时，凌雪霜紧紧抱住他，在他耳边喘息着问：“鹏，出气了没?现在睡了钟国平的妻子，感觉怎样?我不比孔明雁差吧，容颜也好，身材也罢，就连***也应该一流吧?”
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苏鹏头上。

她是钟国平的妻子。

他突然意识到，此刻与他缠绵的这个女人，和他一样，都是被背叛的可怜人。

他们的结合不是出于爱，而是出于对伴侣的报复。

这个认知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，但身体的本能很快又占据了上风。

在酒精和***的双重作用下，他很快又沉溺于这场欢爱中。

结束后，凌雪霜蜷缩在他怀里，像只慵懒的猫。

苏鹏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“我第一次见到钟国平带孔明雁参加公司酒会时，就有预感了，”凌雪霜突然开口，声音很轻，“他看她的眼神，就像当年追我时一样，充满了占有欲。”

苏鹏沉默着。他也回想起来，有几次孔明雁加班到很晚，是钟国平送她回家的。当时他还感激这位上司对妻子的照顾，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。

“我们算什么?”苏鹏苦笑着问，“一对互***藉的可怜人?”

凌雪霜抬头看他，眼中闪着复杂的光，“至少今晚，我们让彼此不那么孤单了，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