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实验室里，第三十三名受害者的尸体静静躺在不锈钢台上。秦枫和沈珞站在一旁，

看着法医小心地检查那个刻在额头上的符号。"手法一致。"法医指着符号的线条，

"同样的工具，同样的深度。是同一个人干的。""但苏夜已经死了。"秦枫皱眉，

"除非...""他有模仿者。"沈珞接上他的思路，"或者...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共犯。

"死者是退休警督郑国明，六十五岁，二十年前负责调查苏晓坠楼案。

尸检显示死因是氰化物注射，死亡时间在苏夜自杀前三天。"所以这不是模仿犯罪。

"秦枫分析道，"是苏夜死前就完成的谋杀，只是尸体现在才被发现。

"沈珞仔细检查死者的双手："没有防御伤，凶手是他认识的人。

"她指向右手食指的一个细小针孔，"注射部位与之前几案相同，凶手有医学知识。

""像药剂师那样的人？"秦枫思索着，"但苏夜已经...""等等。

"沈珞突然想起什么，"仁和医院。苏夜工作的地方。

我们需要查查他有没有关系特别密切的同事。"他们立即赶往仁和医院。

药剂科主任是个和蔼的中年女性，听到叶文(苏夜)的名字时明显瑟缩了一下。

"叶文是个好员工，但...很孤僻。"主任推了推眼镜，"除了实习生姜小满，

他几乎不跟任何人交流。""姜小满？"秦枫记下这个名字，"他现在在哪？

""应该在学校。他是医科大药学系的研究生，只是在我们这里实习。"医科大的实验室里，

姜小满是个戴着厚眼镜的瘦高男生，看起来紧张而腼腆。当秦枫出示警徽时，

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。"叶老师的事...太可怕了。"姜小满的声音细如蚊呐，

"我没想到他会...""你和叶文关系很好？"沈珞温和地问。

姜小满点头："他教了我很多。我们经常一起加班，

讨论药剂配方..."他的眼神飘向实验室角落的一个柜子，又迅速移开。

秦枫注意到这个小动作，走向那个柜子："介意我看看吗？""等等！"姜小满突然站起来，

但为时已晚。秦枫已经打开了柜门——里面整齐摆放着几十个文件夹，

每个都标着一个名字：李文涛、林小曼、张明...一直到郑国明。

最旁边的一个文件夹上写着「沈珞」。"这是什么？"秦枫厉声问道。

变得惨白："只是...叶老师的研究资料..."沈珞已经打开了标有自己名字的文件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