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声令下，立刻就有两个小太监过来抓我。

我不可置信，又惊慌失措，赶紧求饶：「娘娘！奴婢此举事出有因，并非有意违反宫规！」

慌乱中，我又看向一旁呆立着的郁骤。

他红着眼，目光直愣愣地勾在荣妃身上，像是在感动她为自己撑腰，又像是别的更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
我心头火气，哑声喊：「郁骤！你还不快告诉荣妃娘娘，我为何要打你！」

郁骤如梦初醒，他近前一步，羞愧道：

「娘娘，那夜打点花房宫人的银子，本是卫舒要卑职带给她病重的娘亲的。」

声音压低了些，他似乎有些不敢面对：「卑职一时疏忽，卫舒她娘……病逝了。」

荣妃秀眉微挑，「病逝了？」

郁骤的头恨不能低到胸口：「是。」

「这事儿是卑职对不住她，舒儿她心里难过，是卑职自愿让她出气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