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星空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4-02 17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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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头路可走了。

榆非晚又和洛明水、徐江离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了。

她得去找找云时起。

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。

她可不是担心他。

她只是怕他不小心死掉了,情蛊未解,她到时候也要跟着一起死。

云时起的屋门并没有关紧,榆非晚轻而易举便进去了。

他已经将那身湿透了衣衫换掉了,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,微微阖上了眼,像是在闭目养神。

榆非晚看了看他。

脸色苍白,嘴唇没有血色,她忽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。

烫得她猛地缩回了手。

榆非晚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发烧了还是什么。

这种温度,看起来是,他的情蛊还没发作完。

难怪他方才不走,若是走了,离她远了,指不定难受死了。

可他又不说!

就算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,他也可以凑在她耳边跟她说,反正当时他们离得那么近。

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那双漂亮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,静静地凝视着她。

榆非晚心里一颤。

他的眼神好冷,冷得像藏在雪山底下的寒潭。

云时起的声音亦是冰冷淡漠:“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。”

这话分明是埋怨、责怪的,又有那么一点委屈的意味。

偏偏他的声音极冷,语调又极其平静,完全听不出什么责怪、委屈的味道,只有淡然、冷漠。

静得如一潭死水。

榆非晚本不想和他斗嘴了,却是脱口而出:“你这不是还没死嘛。”

眼看云时起脸色愈发沉,也愈发白了,她连忙把手伸给他,道:“给你牵。”

云时起闭上了眼,不看她,也没有动作。

榆非晚微微惊讶。

他的情蛊不是还在发作吗?这么能忍?

她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朝他挪去,本是想给他渡点灵力,指尖才拂过他的手心,便被他扣住了。

榆非晚微怔,看向他。

云时起依旧闭着眼睛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。

榆非晚没说什么,却在心底偷笑,她还以为他多能忍呢,结果还不是忍不了。

彼时她正坐在他的床头,不得不说,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,还是很难受的。

榆非晚看了看他,又道:“你要不然往里面挪挪,也让我躺躺。”

云时起忽然睁开眼,静静地看着她。

榆非晚生怕他不同意,忙道:“我上次也让你躺了,你不能这么没有义气吧?而且你现在还要靠着我解蛊,总不能我好心帮你,最后还要累得腰酸背痛吧?”

听到她最后一句话,云时起眼神深了几许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一边往里面挪了挪,一边挽着她的手,将她拉上了床。

榆非晚满意了,本是想和他保持君子距离,特意往外挪了挪,挪到一半,蓦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了回去,撞进了一个炙热的的怀抱中。

榆非晚身体一僵,只感觉自己背靠一个燃烧着的火炉,烫得她皮肤都发了软。

她再次感叹情蛊的可怕。

竟然能把一个这么冷的人变得这么热!

不是不是。

她应该先想,他明明对她冷着一张脸,结果该牵手牵手,该抱她抱她,真是可恶!

想到此,榆非晚作势挣扎了一番。

云时起眉眼间满是烦躁和懊恼,低斥一句:“不要动。”

榆非晚和他对着干:“我偏要动。”

云时起深吸一口气,忽然开口道:“你想怎么动?”

话一说出口,他便懊恼地阖上了眼。

情蛊作用下,不仅脑子里想的东西糟糕,连说出来的话也是糟糕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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